第七百三十四章 事情进展
张子涛看着面前最后一个灵魂化为白光,在空气中飘散成点点白光。
应该去轮回了吧,希望两个人都能有不错的未来。
伸了个懒腰,大早上就开始做高难度的工作,张子涛真心觉得最近的自己值得被颁发一个奖章——勤奋市民奖,或者任何奖。
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感觉,其实挺糟糕的。
既然有糟糕的情绪,就要及时把这种糟糕的情绪发泄出去,比如,折腾其他人什么的。
张子涛虽然现在很想去折腾白可,但是他才刚刚在半个小时前给白可打过电话,现在再打过去——张子涛还想多活上两三百年什么的,英年早逝不适合他。
暂时没什么事情好干,张子涛决定认认真真地将房子打扫干净。
他还记得那间曾经死过人的房子,实在有点头疼该怎么处理。
弄成鬼屋?或者装饰地好看一点,当成客房?
张子涛毫无愧疚感地想着,或者弄成置物间,但总觉得这么好的地理位置会被浪费。毕竟那个房间也正好在阁楼的下方,而且还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园。
单单从地理位置来说,那个放在在这个房子中可以排上前三的。
排名第一的地理位置最好的房间当然就是张子涛现在的卧室。
说起卧室,张子涛想了想自己那个空空的只有简单家具的卧室,他是不是得赶紧找时间装修一下了。
房子的上一个主人应该是个喜欢原汁原味的人,而且还挺喜欢花花草草之类的玩意儿。张子涛虽然对花花草草感兴趣,但绝对称不上是热爱,所以只想留下一小部分。
随后是装饰问题,张子涛坚决拒绝再在这个房子中看到任何慕平一曾经给他描述过的东西。
既然房子已经彻彻底底换了新主人,旧主人也已经搬了出去跑去轮回了,那么也是时候让房子迎来一次彻底的大装修了。
一边给自己做早饭,张子涛一边想着屋子的装修风格应该弄成什么样子。
周围的房子张子涛曾经大致扫过一眼,因为这里算是小别墅区,所以基本上所有的房子装修风格都是西式或者现代风。张子涛有心弄古风,但 又不想弄得太浓重,显得与现代生活格格不入。
或许应该找点这方面的专业人士给他参考参考。
吃完早饭,张子涛给周黑熊打了个电话。“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周黑熊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我们弄了一个活动,说是今天一起来集体参观新的公司办公地点。兄弟们都很兴奋,现在都集中在一起,我们现在正打算出发。”
“你们把装备都带好了吗?”张子涛问。
周黑熊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点儿,“都带上了,以防万一雷展的人来偷袭,我们有一些人已经安排到位,如果事情出现意外,我们这边完全能应付过来。”
张子涛闻言皱眉:“不要闹得太大,一定不能让一般人卷进来。”
周黑熊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们的原意。之前我们青龙会的规矩就是,绝对不能把一般平民牵扯进来,但是现在青龙会名存实亡,我们也不知道雷展的底线会在什么地方。”
“我只能尽量保证我们的人不会让平民卷起来。”周黑熊顿了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雷展好歹也是有良心的,这种基础性的原则,如果不是被逼急了应该不会打破。”
“他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毕竟之前的雷展还是他们一个会的兄弟,周黑熊虽然知道雷展现在已经成了敌人,但还是忍不住想给对方说说好话。
张子涛没有对这个发表任何看法,他知道雷展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没必要对周黑熊说。
“尽量小心,把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压到最低。”有时候不是说每个人都不想要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否则就不会有意外这个词了。
周黑熊表示同意,同时也有一些疑问:“今天张先生要过来吗?”
张子涛犹豫了一下,他知道雷展肯定会在今天有所动作,可能是会去想办法说服周黑熊旁边的人叛变,但关键的,雷展一定会针对他有所动作。
“我就不过去了。”张子涛说。他在的地方肯定不可能回平静,这个房子的附近还算是比较清静的,就算雷展的人过来也不会惹出太大的麻烦。
“不过我想让你派过来几个人。”张子涛对周黑熊说。
周黑熊满口答应:“都有谁?”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把所有的人都派去保护张子涛,但他知道对于张子涛那种程度的人来说,人越多只会成为累赘,甚至只带一两个人可能都是累赘。
张子涛之前还说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他,现在却想要几个人,估计也不是因为觉得没安全感的事情。不过张子涛只要不说,周黑熊在这方面也不会主动去问。
张子涛很快点了名:“严文越在你们那边应该还是挺有用的,这个就等今天事情完了再让他来找我吧。”
电话那头的周黑熊愣了一秒,严文越?严文越是谁?
他们会里有过叫严文越的人吗?这么文气的名字?在他们这一帮糙汉的青龙会里?周黑熊觉得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但还没等他说出自己的疑惑,张子涛就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就让闫泽过来吧,就让他一个人过来就行,反正他那小胳膊小腿在你们那儿也排不上什么大用场。”张子涛说着。
周黑熊苦笑,怎么可能派不上用场,一直都是闫泽来给他们处理各种方面的问题,尤其是电子方面,对他们这一堆高中都没上完的人来说,闫泽这种高材生还真是不多了。
不过只要是张子涛想要的人,周黑熊都不可能不给。“行,那我现在给他说让他去找你。”
张子涛点点头,随意挂了电话。
那头的周黑熊在叫闫泽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的事情,等等,张先生,严文越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