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宝马的诱·惑
叶飞荷听着张子涛的话,这才是反应了过来。她注意着自己的胸前,这才是赶忙的松开了身前的男子。她的身体,虽然是没有直接的接触到身前的男子,是抵触着她的手臂,但她此时和男子的状态,也实在是有些尴尬。
而男子被叶飞荷放开的瞬间,是着实的松了口气。
叶飞荷这么厉害,也是男子所没有想到的。不过在张子涛看来,倒是那么的正常。毕竟叶飞荷是体制内的人,正常来说,能分配到体制内的,无非就是在部队当过兵的存在,所以,能有如此的身手,也是实属正常。
“张子涛,你真的可以么?”叶飞荷是有些担心的冲张子涛问了一声。
“当然!”
张子涛活动了一下身子,肯定的道。
他说着,是冲男子和那些混混们勾了勾手指头。他是要把这些家伙,引到一边去。毕竟这里还是老板的摊位上,要是在这里动手,势必会给老板带来一定的麻烦。张子涛也不想因为他们之间的事,让老板难做。
男子心中是愤怒得很。
就叶飞荷刚才的那几手来说,他虽然是自觉打不过叶飞荷,但对付张子涛这么一个表面上看着一点武力值都没有,而且身材也非常普通的男人,他还是有极大的把握的。更何况,他也还不是一个人。
在他的身边,还有前来帮忙的混混们。
他根本就不需要害怕任何。
“小子,你很嚣张啊。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就能对付我们这些人么?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装这个逼了,免得一会儿死得很难看。尤其是在这样的美女面前!别一会儿人被打了,面子也抖了。”
男子是看着张子涛冷笑了一声。
“这就不劳烦你担心了,就你们几个人,在我面前还根本不够看的。”张子涛淡淡的道。
“少小看人了!”、
“上,弄死他!”
男子和混混们,说着就是朝张子涛扑了过去。张子涛是一副着实沉稳的模样,而一旁的叶飞荷也只是见识过张子涛的医术,并没有看过张子涛打架的样子,心中自然是不免的有些担心。
而她作为一个女人,再加上胸前的存在,要是和这些男人动起手来,她能保证自己的绝对胜势,但却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在过程中不被吃豆腐。毕竟格斗的过程中,就是双方肢体上的接触。
叶飞荷并不能保证自己在不被身体接触的前提下,还能将这些人全部放倒了。
而这换做是张子涛,就不需要担心这些了。
边上几桌的看客,都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张子涛和混混们动手的一幕。张子涛刻意的把混混们引出了老板的摊位范围内,这既是保证了摊位上客人的安全,也是避免老板的摊位上有所损失。
只是,张子涛真的能一打五,打赢这些混混么?
不光是叶飞荷心中有些悬,就连老板和在场的看客,心里也都没有底。
“啊!”
众人心里正想着的同时,上来搭讪叶飞荷的男子,是轻描淡写的就被张子涛直接是一个过肩摔,给用力的摔了出去。他躺在地上,感觉肺都要被摔炸了。他身上同时受伤的还有他的尾巴骨。
就是张子涛的这一下,直接是让男子丧失了战斗力。
男子躺在地上,疼的是死去活来的同时,张子涛也是同时的对付起了其他四人。
“小子,有两下子嘛。不过,你死定了!”四名混混,是冲张子涛威胁了一声。
“哦,真的么?”
张子涛淡淡的问了一声。
“你还别不信!我们现在是四个人,你只有一个。我劝你还是赶紧放弃抵抗,跪在我们面前大声求饶,指不定我们还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你。”领头的混混是把嘴角上的香烟用力的摔在了地上,冷冷的道。
“四个人是吧?那不然这样吧,我让你们一双手,你们要是能打得倒我,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没问题。哦对了,我在路口还停着一辆宝马。你们要是真的能让我倒下,我还能把宝马送你们。”
张子涛是轻蔑的道。
他的话里,有着完全的自信。他把宝马的存在说出来,也不过是想刺激一下这些混混们,让他们动起手来更凶一些。否则张子涛虐他们,完全就是在虐菜。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说什么?”
“宝马?”
“你身上一件名牌都没有,就你这穷鬼能开得起宝马?别搞笑了!”
对于混混们的质疑,张子涛却并没有介意。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宝马的车钥匙,BMW的标致,在灯光下很是显眼。而混混们看着张子涛手里的车钥匙,还是真没想到张子涛竟然是真的还拿的出来。张子涛是淡淡的冲混混门说:
“车钥匙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过来拿啊。”
“好,这是你小子自找的。等你倒下,你的宝马和女人,就全都是我们的了!”
“上!”
张子涛倒是有些无奈的一笑:“她也不是我的女人,而且我也没答应把她作为赌注,你们别曲解的我意思好么?”
张子涛一边说着,是一边迎向了四个混混。叶飞荷听着张子涛的话,心中是更加的担心了起来。她不知道张子涛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对方有四个人,而张子涛只不过就是一个。就是这种情况下,张子涛竟然还要让他们两只手。
张子涛怎么打得过啊!
而和叶飞荷一样想法的,还有边上的老板和桌上的客人们。
在他们看来,张子涛未免也太自信了些吧。张子涛真的有把握,能在让对方两只手的情况下,把他们全部撂倒么?
“卧槽,我的腿!”
“妈·的,这家伙的身手可真不一般啊,我们打不过他!”
“跑么?”
“跑你·妈个头啊!没听到他说什么吗?只要把他打趴下,他的宝马就是我们的了!”
“可是我们真的打得过他么?”
张子涛是淡淡的朝他们走了过去,是以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