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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我忘了记得他最初的样子 第二章 赵雨倩,张宇超,我们,就此不见 第三章 我早已不是曾经的温合了 第四章 大眼瞪大眼 第五章 你难道不是结过婚的人吗 第六章 你都不笑,我怎么笑得出来 第七章 你看,我竟然如此卑鄙的想让他死 第八章 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第九章 裴路顶着个包子似的脸 第十章 宇超,他比你重要 第十一章 我的那个,终究是不一样的 第十二章 你埋了它们的时候,就是我忘了他们的时候 第十三章 我知道他是去给你买创可贴了 第十四章 用最默契最简单的方法,重拾最渴望的亲密 第十五章 没有我你是不行的 第十六章 到底我平时是有多么霸道,一句谢谢也能把他吓成这样 第十七章 梦想就是做梦才能想的事 第十八章 一起长大的有那么多人,这得多少个竹马啊 第十九章 我一点也没有发觉一个叫裴路的男孩已经在我的生活里扎了根 第二十章 原来只是我自欺欺人的假象 第二十一章 要是再也见不到他,我一定会成为神经病 第二十二章 看把我女儿吓的 第二十三章 等我 第二十四章 不理不睬不接受 第二十五章 他终究还是出现了 第二十六章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水性杨花的女生 第二十七章 一个人转眼就可以变得那样面目全非 第二十八章 他发疯只会是因为你 第二十九章 我真的忘记了 第三十章 短暂是幸福的代名词 第三十一章 如果这也可以成为理由,那我宁愿得零分 第三十二章 你当真,你就输了 第三十三章 我不喜欢你,但是你比我喜欢的人更重要 第三十四章 血的代价 第三十五章 谢谢你能如此待我,忽略我的可笑自私 第三十六章 游玩 第三十七章 这TM是在拍电视剧啊 第三十八章 裴路,我们在一起吧

第十四章 用最默契最简单的方法,重拾最渴望的亲密


呲牙咧嘴的度过一个下午,胳膊上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好像一直在提醒我,温合啊,你可怜的胳膊从转学过来就一直没有安稳过、享受过、得到胳膊应有的待遇过!


终于熬到放学,木积没说话,没有询问我,只是快速的帮我收拾好书包,我嘿嘿的表示感谢,迅速用没有受伤的胳膊勾起书包便离开了座位,裴路也跨着大步子走过来,像往常一样接过我胳膊上的书包搭在肩上,上次他成了“包子脸”我本来不好意思再让他干什么了,可惜他自己非要找虐,于是开始了放学为我背书包的一个月生活,以往我都会得瑟的把书包甩给他,但今天却是他不吭一声的拿去,我本来想张口问点什么,却觉得气氛异常尴尬,牙缝里挤了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取车子的时候我们都沉默着开锁,我在等他开口,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也不再想主动说话。


哦,好像忘了说,我和裴路还有马宜一起回家的,在我没有转学来之前,马宜和裴路也常一起回家但是不固定,如今我们三个每天放学都在一起,偶尔也会回忆起小时候种种糗事,一路癫狂的笑回去。


现在取完车子,马宜嬉笑着朝我走来,就像忘了中午的事一样,一下午的时间我也早就不考虑这些小的矛盾了,所以照旧微笑着回应了她,对当时的气愤只字未提。


因为我和裴路今天特殊的相处方式,所以这一次马宜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我们一起取完车子推出了校门。可马宜毕竟是马宜,刚出校门,就忍不住询问裴路我们怎么了,裴路低着头默默地开始骑车子,没有回她的话,于是她又看向我,我本来想装深沉装郁闷,头一直埋得低低的,但现在没法像裴路那么任性,只好说:“我也不知道呢,他应该能知道具体原因你问他。”


说完,我竟还突然矫情起来,于是踏快了脚步,车子的速度快了起来,耳边渐渐有了风声。


“你干嘛去?”


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吹,但是这个声音却感觉离耳朵很近似的,一清二楚。


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就看见裴路同样加大着马力跟在我身旁,再往后看,马宜也在拼命的骑着,但依旧距离我们十米开外。


“你怎么骑得这么快,也不等马宜。”说着我便停了下来。


“那你骑那么快干什么,我当然得追你啊。“


“追我干嘛?”我扭头去看气喘吁吁的马宜。


“因为我”


“滴滴滴”刺耳的鸣笛声突然响起,掩住了裴路的话,前方路口拐弯处距离我们不到五米,有车调转过来。


这时,马宜也刚好赶到了,于是我们赶紧下车把自行车往路边推了推,马宜冷着脸说:“你们两不想给我说就不说了啊,干嘛突然都骑得那么快,商量好了甩掉我是不是!”


“啊,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想骑快,当时脑子里一团火一样”我非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马宜没有再看我,而是几乎噘着嘴看向裴路,裴路看到她的样子,淡淡的说了句:“我就是想追温合来着,没想那么多,忘了你在后面。”


“你追温合干嘛?”马宜竟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一副必须搞清事实真相的模样。


“额好了嘛,对不起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走,请你吃汉堡,不生气了,啊!”我连忙拍拍马宜的肩膀,“这是在路口,一会又来车了,我们赶紧先走吧。”


马宜不太开心,但也噘着嘴骑上了车子,我看了眼裴路,他疑惑的看着我,我故作轻松耸耸肩,“走呗。”


去快餐店买了汉堡和三个蛋筒,我们便很快离开了快餐厅,我不愿多呆,一怕再遇到什么人,最主要是要早点回家,我老妈很凶,裴路老妈也很凶。


我和裴路谁也没有提那天下午的事,不论是在教室发生的事还是路上,我也没有再问过他那个问题。


就像我胳膊上的伤,一点点结疤,再一点点恢复,就像没受伤,就像未发生,就像不曾有。


有些事情也许只是我们想得太复杂,我们打着在乎的名号去破坏它原有的简单,让彼此必须用沉默的方式去回忆,然后又倚着在乎的名号让一切随着沉默消失,用最默契最简单的方法,重拾最渴望的亲密。


我们都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默契的不再提任何可能让我们尴尬起来的事。


之后的时光我和裴路也一直在用这样的方式相处,他计较,我不解,他沉默,我不睬,他不提,我不问。


或许我们心里都是明白的,或者说,我心里已经开始渐渐明白。


我们都太过倔强,我们也总是觉得彼此很清楚,我们天真的计较,天真的默契,天真的和好如初,我们一直天真。


如果我们能一直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