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错的体验吧?
这家店的店员的眼神是最不加掩饰的,她们都以为在这家店工作是一辈子都不会看到男人了,谁想到今天就遇到了,还是个长相极品的男人,甚至还有一两个人趁着黎北辰不注意,拿出手机偷拍了两张,也不知道是拿来自己看还是要给这个好看的男人爆一些不得了的料。
黎北辰越过这些在他眼里看来十分诡异的女人,径直走到收银台前,将口袋里的纸掏出来递给了店员。
“这几种药在哪里?”
如果人的心情可以以颜色来印在脸上,那么黎北辰现在的脸简直可以黑到看不清五官了他
他在心底将那个不怀好意的杰骂了个千百遍,就知道他突然的想法不是什么好事,从小就是这样,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挺愿意出来的,他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虽然外表平淡冷静,但他的内心已经翻起了波涛汹涌,他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让那家伙好过。
接着,他跟着店员来到比较里面的架子旁,那里也站着几个女人,看着架子上的药似乎犹豫不定着。
“这些就是你要的药,不过牌子比较多,所以先生你自己挑吧。”店员指了指中间那一整排,花花绿绿的盒子,名字写的都是同一种药,只是牌子还真的比较多。
而黎北辰对这些丝毫不懂,他自己也很少生病,女人吃的药他就更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他灵敏的耳朵接收到了那几个不远处的女人谈论的话题,不是别的,正是在谈论他。
“都要了!”
一张口,就是如此霸气的话。
不顾几人错愕的表情,他赶忙又回到收银台前,希望赶紧结束这一场噩梦,等到店员刷了药物,放进袋中,报出价格后,他随便从钱包里抽出一把百元大钞,钱都不等她找,一溜烟大步迈出了这家店。
坐上车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家药店,不过在感受到几道怪异的视线后,立马转过头,发动车子,徜徉而去。
车子以飞一般的速度回到了黎家大宅,一下车他便带着低气压走进了宅子,将药扔给佣人,吩咐她们弄好端上来后,又继续向楼上前进,找这个让他丢脸的罪魁祸首。
楼梯还没走完,身后就有个女佣提醒道,“少爷,杰医生刚刚走了。”说完,弯了下腰又走开忙活自己的。
同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怒火中烧的他看也不看直接接响。
“不错的体验吧?”
他还没开口,对面先响起了那个贱贱的声音,简直如同一泼油又倒在了本就烧的旺盛的火上。
“你小子跑的挺快的嘛?”虽然表情有些狰狞,黎北辰依旧保持一种平稳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跟朋友的开玩笑罢了,可惜杰又怎么会不懂,不过他在黎北辰面前一直很猖狂。
“我不跑等你揍我?”
“嗯,我是揍不到你了,当然,也不会揍你,明年见。”黎北辰是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的,说完就立马挂了电话,接着直接将刚刚那个电话拉黑。
刚刚那股子火焰就这么被熄灭,他心知电话那头的人会比他更气,那么他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嘛?
不出他所料,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杰跟发了疯似的狂播黎北辰的电话,奈何一通也打不通,接着便意识到自己又被对方给拉黑了。
他气呼呼的把手机砸到了墙上,颓然地在沙发上倒下。
黎北辰这臭小子真是对他越来越狠了,这种事已经多久没有发生了,回想一下,上一次他说的类似的话是下个月见,现在就成明年见了?
这小子知不知道现在才五月份,明年见,这是又要把他送到哪个旮旯地待7个月!
不出他所料,他在家里还没做暖,还没将他骂够,黎家的保镖就强行闯进了他的公寓,丝毫没有把他当作是他们主子朋友,粗鲁的就把他塞进了车里。
看着车窗外快速移动的房子和人,他开始祈祷这一次能够去到一个像样的地方,上一次就因为一句话,他小子就把他送到了南非去,说什么去救治那边的人。阿呸,在那种地方不被欺负就好了,还救人,乱的要死,根本就没把他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可惜他的祈祷并没有用,这一次黎北辰直接一辆直升机把他扔到了一座荒岛上。
而另一边,佣人将滚烫的药端了上来,黎北辰也将办公的东西拿到了房间里,就坐在许韵洳身旁干着他的事,在暖手袋的温暖下,她早已进入了睡梦之中,懵懵之下,睡得还很香,这么久她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安心了。
药放在桌子上后,黎北辰又陷入了他所谓的纠结之中,是等她睡醒了再喝呢还是叫醒她呢?
等她睡醒估计就凉了,要是叫醒她,这样真的好吗?
这想法出现的莫名其妙,他干嘛要去在意这么一个女人,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好吗?索性就让自己又沉浸在了工作的世界里,不让这种多余的杂物来干扰自己。
可是专注在公务上没多久,视线就又在那碗药和床上沉睡的人之间来回移动了。最终他还是决定动手去摇醒这个睡得深沉的女人,平时看她那么跳那么活力的样子,现在这个样子,他还真的是不习惯,就这样,他给自己强加了一个这么做的理由。
伸手就去轻轻晃动这个背对着她的身体,温柔的样子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个睡着的人儿才在这阵干扰中渐渐醒来,有些不知所措,可能从早上睡着起,就变得有些意识不太清晰了,痛觉干扰了其他所有的感官。
这一觉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睡着,等到身体转了过来,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自己有一瞬间回过神来。
一转头,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倒是直接把她给惊到了,她就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到这个房间,这是他们结婚后,他第三次躺在这个床上了,可是他们仿佛就是两个陌路人躺在各自的地盘罢了。
“喝了。”他端起床头的药,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啊?”许韵洳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