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当真无愧是白莲花
二人被黎北辰派人带上了车,许韵洳已经几乎失去了全部的知觉。酒吧总经理亲自倒了一杯醒酒茶,黎北辰叫助理喂给她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要下咽了。
在车上,许韵洳的嘴里嘟嘟囔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黎北辰坐在副驾驶上蔑视的看了她一眼:“当真无愧是白莲花。”
抵达许家,许国强看着被黑衣人从车上扯下来的许丽娜跟荆宇很是惊讶,许家已经是乱做一团,许韵洳已经不省人事倒在黎北辰的怀里,嘴里还一直在胡言乱语着什么。
许国强很有眼色的叫郑玲搀扶着她上楼休息,点头哈腰的站在黎北辰的面前:“黎总今日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了,我也是不知情没有准备好,黎总.......”
话未说完,看到黎北辰手里摔在桌上的微型摄像机,他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许丽娜做的好事儿干脆今天一笔算清吧。”
许国强此时还被蒙在鼓里,至于许丽娜做的那点事儿他可是毫不知情。
微型摄像机里面全部都是荆宇猥亵许韵洳的场景,照片一张一张,录音笔里倒是也没什么可以提取的内容,无非就是荆宇一直引诱她说一些怀念之前的话,倒是也没多大用处。、
站在角落里的许丽娜一半脸红肿的像个猪头似的,她不敢多说话一直默默地看着黎北辰。
“上次许韵洳喝的那杯水里面的物质我也找人检验过了,那杯水是谁在里面放的打胎药,现在也都已经是大家心知肚明了吧?黎总之前并没有提起只是不想伤了两家的和气。”
秘书站在一旁从手机调出一份档案,上面大概就是一些之前的时候那杯水残留液体里面的物质,一开始的时候黎北辰确实是怀疑是她自己喝下的。
可到后来看到许韵洳的反应,又派人调查了监控,许丽娜还自作聪明给打胎药的包装丢在病房门口的垃圾箱里,更是证据确凿。
百口莫辩,许丽娜一直说这只是一个误会。
许国强看着这件事要是不给解决的话怕是黎北辰要大发雷霆,恼羞成怒扬手给了她一巴掌:“长兄为父,没有给你教育好我也有不可避免的责任!丽娜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群人演戏,黎北辰也觉得倦了,摆了摆手示意停止。
“我跟韵洳的婚约会如期举行,许总还是管好自己的家事再跟我洽谈商业上的业务吧。”起身给秘书一个眼色,秘书快速收拾好东西尾随他的身后离去。
待到黎北辰离去,许国强扬手对着许丽娜又是一巴掌,左右两边的脸红肿的也十分的对称了。
“混账!如果要是真的让你得逞了,洳洳跟黎北辰两个人的婚约取消了,以后许家人都跟着你一起喝西北风吗?”许国强气急败坏的看着她,打许丽娜的那只手一直在颤抖。
转瞬又掐着荆宇的脖子怒视着他:“你不过就是丽娜养的一个小白脸,说白了也不过就是许家的一条狗,以后再搅和我们许家的事儿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这个家!”
从楼上风尘仆仆赶下来的郑玲也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能动真格,许丽娜也更是想不到大哥居然会对自己动手。
委屈的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这件事真的不是大哥想的那样,肯定是许韵洳那个贱人去勾引荆宇准备的这些东西还让黎北辰来找我们,大哥你要相信我啊!”
郑玲也在一旁拉着他的胳膊劝说,末了许国强白了他们一眼:“这件事暂时不要在洳洳的面前提起,让她专心准备婚期,在许韵洳还没有嫁给黎北辰之前。谁给这件事搅和黄了,都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
这一次许丽娜是真的感到怕了,按照黎北辰的性子,这件事就如此姑且的结束?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清晨窗外一抹光束照射在许韵洳的脸上,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坐在床上打了个一个哈欠。
回忆着自己是如何到的家,记忆中似乎好像黎北辰送自己回来的?
飞似的跑了出去:“黎北辰?”
楼下没有人应和,许丽娜站在厨房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她:“洳洳起来了啊,来这个是姑姑给你熬的海鲜粥,你下来喝还是我给你端上去啊?”
一觉睡起竟是这么大的差异,许韵洳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应和。
“我下去吧。”
餐桌上的氛围也更是怪异的可怕,这家人似乎是变了性子似的,时不时的许丽娜还给她拿餐纸,许韵洳终是没忍住:“姑姑,昨天荆宇叫我出去了,说是帮我庆祝要马上跟黎北辰结婚,可能回来有点晚了,你别误会啊......”
谈到昨天晚上,众人脸上的表情骤变,甚至是家里的佣人也趁机拿着扫帚拖把走人。
许国强打圆场笑呵呵的看着她:“你姑姑怎么会误会呢,倒是你没事就别出去了,现在身体还没养好,我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你的身体做个全面性的检查。”
一旁的郑玲更是跟之前大有不同,坐在一边上像是个夹着尾巴的狼似的,说话也是点头哈腰的。
“你们这是?”
诧异的看着他们,一顿饭吃完许韵洳觉得很别扭,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挺爽的,只要是别对自己说话夹枪带棒的就已经很是知足了。
早饭过后餐桌旁的电话响了起来,许国强叫佣人去接听。
佣人拿起电话不到几秒钟脸上的表情都走了样,指了指电话:“黎总打来的,说是要大小姐接。”
“许韵洳,我给你说话你听好了。”
她在电话的另一端翻了一个白眼,这人还真是孤傲自大!
“告诉你的姑姑跟你的姑父,车已经到了你们许家门口,叫他们两个人一起收拾东西去曼谷。并且告诉你的父亲,从此以后不准插手二人的事,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谁若不从,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