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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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简玉珩被曲华裳问的一愣:“我这么开心,有什么不好吗?”
“不是不好!!”曲华裳低下头:“只不过我就是觉得没有很开心的事情,你为什么还开心成这个样子,所以我好奇的想问一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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